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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哲学背面 ——品《苏菲的世界》有感 本文简介:

    哲学背面——品《苏菲的世界》有感吴映霏每至浓郁的墨块在空中渲染扩散,星零的华灯就沦为残叶飘逝后的最后一片雪花,在流动的夜色中无声地融化。我轻捧着茶杯的轮廓,与清冷的月亮静静对望。哲学就于此刻在懵懂的脑海中飘洒着蔓延,再合着月光被云层湮没的余韵尾声,顷刻间消逝。“我挥一挥衣袖,不带走一片云彩。”这是徐

    哲学背面 ——品《苏菲的世界》有感 本文内容:

    哲学背面

    ——品《苏菲的世界》有感

    吴映霏

    每至浓郁的墨块在空中渲染扩散,星零的华灯就沦为残叶飘逝后的最后一片雪花,在流动的夜色中无声地融化。我轻捧着茶杯的轮廓,与清冷的月亮静静对望。

    哲学就于此刻在懵懂的脑海中飘洒着蔓延,再合着月光被云层湮没的余韵尾声,顷刻间消逝。

    “我挥一挥衣袖,不带走一片云彩。”这是徐志摩在哀愁的云笼罩下吟诗的感伤,“它融入夜色深处,不带走片刻空白。”这是我在遥望哲学的片影后留下的怅然。

    于是稚嫩的我心存留住哲学的妄想,至邂逅《苏菲的世界》扉页的一角,终是感悟到那迟来的真切。我怀着儿童最纯粹的热忱,庄重地翻开封面,用至高的诚意打量每一个笔划,一步一步陷入哲学的美梦。哲学的尾页上,涂满了那似懂非懂的文字深处最初的快乐。

    可这只是童年残留的缩影,待稍长大些,从目光注视着记忆性考点栏上这本书缩影的那一刻起,梦境悄然破灭。无数的人名席卷而来,是一张张遍布锋利獠牙的血盆大口,将童年的真挚彻底吞噬。内心的枯枝撕扯着学术的乏味,而哲学沦为淌血的伤口,带着少年无名的恶意,点点猩红飞溅。哲学背面是烦躁的恶魔狰狞着上扬的嘴角,撕咬着昔日的绚烂最后的残存。

    而当岁月的齿轮辗转至如今的刻度,哲学愈发地成为陌生的代名词。似乎过去的熟络与隔膜早已恍若隔世,可遇而不可求的丝丝凉月再度成为它的化身,它以清高的姿态鸟瞰众生,而我在霓虹纷攘之中,只得以形单影只之身久久仰望它的背影,直至云层彻底隐去最后的魂魄相连。

    无情的似那轻柔的弦,在童年和少年的连接处发朽断裂。

    重新翻开空洞的心扉,角落的微响是美感的和弦散布未知的讯号。

    讯号的微光惊动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,在枷锁断裂的逃散中相背地游离,直至重叠着形成日月。而懵懂的角色上演,疾驰着穿梭,消失在拐角尽头,留下背面。

    第一个背面:【道不可道】

    (感性是美感存在的救赎)

    在孩子的视觉和微童话的包装下,《苏菲的世界》将哲学的学术性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
    在好奇心最为旺盛的年纪里,一通神秘的来信改写了苏菲的命运,闪着微光的宇宙之源充斥着苏菲生活的角角落落,使得一个平庸的家庭氛围中,孕育出一颗哲学家的灵魂。

    艾伯特的书信和讲授是灵魂成长的供给品。每段对话都是镶满奇彩的头簪,在闪光灯的渲染下,摇曳着学说演绎中最纯粹的思想。

    世界本源的追究是雪绘的舞者,交错的羽毛绘就洁白的雅典,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点亮羽毛顶端的星光万灿。文艺复兴是星光复燃后的又一殿堂,莎士比亚铸就的不朽烟火迎来近现代的绚烂,康德、黑格尔、弗洛伊德融汇着星星火炬传承着点燃未来。

    自理性和感性交融的那一刻奏响,星汉皎皎中映照着好奇者的抬眸,人类的哲学文明迸发着千年的火花。

    火花中燃放着的观点纷呈,比一千个哈姆雷特更甚,人们渴望凭一己之力,接近世界本源的真相。似乎在每个哲学家的脑海中迸发的任何观点,皆是不容置疑。

    苏格拉底置身在冰冷的暗狱,却依旧用一颗火热的心,以生命的终点换来“真相”的哀鸣。亚里士多德憧憬蔚蓝的天际尽头,被迫用雨点打湿师生的恩情,直至沦为牺牲品的燕雀坠落梢头。

    他们坚信自我,坚信哲学背后的真相本源必是相同的回答,似最后一位淘金者瘫坐在贫瘠的沙漠,仍始终坚信风尘重叠背后盛放着矿藏的光芒。

    可无可否认的是,坚信造就的并不是绝对事实。早在春秋战国的百家争鸣,老子的一句“道可道,非常道。”轰动东方近千年。世间来自俗夫凡人头脑的所谓常道皆是纯粹真相的背离,而天道之所以运行,无外乎其本源正是超越人类本真的神秘。

    而《圣经》中的记载也晕染着相同的色泽。相传他拉的幼年在神庙中度过,一朝父亲外出,他将一切神像摔落在地,只留下一地残骸。他与父亲的观念大相径庭,希腊诸神都是品格的人格化,皆是地球上原型的缩影,而真正的神从未成为人类想象的牺牲品,也未曾在凡间现出表皮,无神论的思想正是他的举动的最佳论证。

    世界本源的诞生正逢一片荒芜,炽烈而坑洼的窟窿表面并未出现任何生命的残留,芸芸众生只是浩荡宇宙的一叶扁舟,所谓主宰者的思想从未可能复制在一个凡人的脑海角落。

    因此,几乎可以断定的是,似朽木未曾逢春,人类的哲学文明未曾产生完全纯粹正确的见解。

    我们不禁发问,既然世间所有的见解皆是破损的铜镜,人类文明的璀璨又从何映照而来?

    龙一直以东西方图腾的标志物著称,它高昂头颅,以威严使岁月为之发颤。它摇曳着人类美好的祝愿,高傲地在历史长河中踱步。尽管未曾浮现真实存在的身影,几遭在岁月的沉淀中身陷泥潭,可人类依然选择相信。

    夏王朝的存在自古以来是一个谜,人们无法寻觅当时的文字雏形,甚至连后期的“皇宫”二里头遗址都是中规中矩的茅草屋,我们无法掌握任何证据以说明它的确切存在,仅仅只有部分文献记载的残存,可坚信依旧充盈着每一位中华儿女的心。

    因为相信,所以存在。

    即使理性告诉我们不完美的真相,感性让我们选择相信物态美的本身。

    它救赎没有对错的哲学,逃离道不可道的逻辑,将破损的铜镜填补为黎明的第一道曙光。

    第二个背面:【角色人生】

    (逃离是木偶断裂的枷锁)

    与其它学术著作不同的是,《苏菲的世界》贯穿着一个离奇而不容争辩的事实:席德与少校控制着苏菲和艾伯特。

    他们是书中的角色,被迫接受被控制的命运。他们是少校笔下的玩物,承受着连绵不断的离奇。他们是精雕细琢的提线木偶,在座无虚席之中表演一举一动。

    席德怜悯于他们的命运,与他们同系愁苦,以笼外的游客身份关照笼内的异者。可她没有想到的是,这是一个笼中笼的重重圈套,意识中的笼外游客,同样身陷其中,人类世界的我们参观着她的所有。

    似乎由此可得一个惊人的事实:我们自以为沉浸在自由之中,却极有可能正被迫着接受命运的控制。

    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一个提线木偶,上演着欢乐与感动,又将感伤残存在躯干背后。活动的关节机械地摆动,人性的自尊却让我们僵住笑容。

    命运是一片苍茫浩荡的海洋,我们驾驶着一叶扁舟,巍巍颤颤,在浪花和激流之中,陆续倾覆,留下悲歌阵阵。人们开始选择在激流中蜷缩,避免海浪滂沱,也从未正视水雾萦绕的尽头。他们选择最安全的风平浪静,曾经多么渴望的逃离,在抉择那一刻起就只剩一地唏嘘。

    左拉《猫的天堂》中安哥拉猫和老雄猫正是航海者的鲜明刻画。

    安哥拉猫在物质上过着极度满足的生活,每天重复着简单而又机械的运行轨迹,逐渐地,开始迷茫而无所事事,

    哪怕是与带血的鲜肉作伴,睡在铺着羽绒褥垫和三层毯子的床上,也总是整天伸长脖子,从窗口眺望对面的屋顶。它盼望着,它向往着,那窗子以外的未知世界。

    于是,它跳到了窗下的一个小屋顶上,离开了那被封闭、被束缚的窄小空间,同时,它远离了安全的屏障,自然中的一切都是危险的化身。

    它退缩了,逃避了,怀念起了曾经的那个小天地。而老雄猫明知自由的代价,却还是迎着自由高哼凯歌。

    每一个人都要面临两道殊途,布满抉择的分岔口。

    这两条路曾重合于一体的源头,立着一块指路标,它没有任何的方向和箭头,只刻着两个模糊的大字——代价。

    苏菲和艾伯特似引吭高歌的老雄猫,他们不知未来如何,也不知付出的代价几多,一心选择逃离,与命运抗衡。而扮演其他角色的人物明知自己的命运,却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选择逃避,他们可能也曾像安哥拉猫一样盼望过自由,却不敢追逐命运的激流。

    他们犹豫不决,等到终于下定决心时,戏剧早已落下尾声。

    在迎流而上的尾声,苏菲和艾伯特控制了自己的命运,抛去提线木偶的残骸,促使他们遇见戏台的人生,令自身的角色扮演正式落幕。

    而即使我们的躯体被提线木偶占据,抉择去挣扎着绕开锁链的泥沼,无论结局如何,纯粹的灵魂始终掌控着命运的尾声,角色终将迎来人生。

    抉择,因命运而起。

    命运,因抉择而终。

    角色,因命运而人生。

    第三个背面:【身份对岸】

    (日月是两片树叶的重叠)

    如果有必要为书中的人物分类,答案极大概率五花八门。

    但若是在诸多答案中,寻找重合率最高的回答,莫过于以下两种:哲学家与非哲学家,书中人物与现实人物。

    不同于哲学的模糊界限,哲学家的特征在书中反复提及,早在书信中,艾伯特就已明确指出:

    “要成为一个优秀的哲学家只有一个条件:要有好奇心。”

    “这个世界是魔术师从他的帽子里拉出了一只白兔,所有的生物都出生在这只兔子的细毛顶端。然而当他们的年纪愈大,就愈深入兔子安全的皮毛,并呆了下来,唯有哲学家才踏上危险的征途,爬回脆弱的兔毛顶端。”

    因此,对于好奇心的解释,即爬回兔毛顶端的想法。而在辽阔的角色世界中,真正产生这样想法的只有两个人:苏菲和艾伯特。他们不顾异样的目光,如羚羊和狮子追逐真相的朝阳,而这恰似现实世界的席德和少校。

    更为诡异的是,苏菲与席德同龄,艾伯特与少校职位相同,并且来信不断,完全充斥着彼此的生活。我们似乎可以做出一个大胆的猜测:

    苏菲是习德在书中演绎的角色,少校是艾伯特在现实停留的灵魂。

    两者的关系不仅是控制者与被控制者,更是两片叶子在平行世界中仰望同一天空下的日月,他们不同时空下的同一身份。如果进一步推断,我们似乎可以得出以下结论:

    拥有好奇心的哲学家由两个身份组成,一者是现实世界,另一者是哲学本真。

    他们存在于不同的平行世界中,涂鸦着各自的生活,重重交集之后,两片树叶重叠在同一个角落,苏菲与艾伯特最终跨越时空,与现实世界的身份相遇。两个身份在尾声重合,映照着对方的是同一片星空。

    屹立于兔毛顶端之上的人们闪耀着哲学本真的微光,久久蜷缩于兔毛深处的俗夫就注定黯淡吗?

    苏菲的母亲就是社会中大部分群体的缩影,“当小孩子难以抑制内心的迷茫和惶恐,急匆匆问爸爸妈妈‘人为什么活着’的时候,他得到的回答常常是‘别胡思乱想。’”

    他们身为父母,却回荡着对思考者的排斥与诧异,逼迫孩童扼杀灵魂最深处关于哲学的所有念想。可这样的人一定与哲学互不相融吗?

    或许在他们很小很小的年纪,他们也曾经是闪着本真的思考者,憧憬着夕阳变幻的轮廓,痴望于鸟雀掠过的山丘。他们幻想着相同的问题,并渴望着父母真挚的回答,可遭受的,却是无尽的辱骂与疑惑。一次次的绝望将他们逼至角落尽头,滋生的厌恶吞噬着懵懂,他们杜绝思考,甘愿沦落。即便处于兔毛深处,他们也曾闪过微光。

    黑白是生活中相互对立的极端色泽。黑是一切讽刺与丑恶的融合体,是繁华尽头的无情吞噬,而白是所有纯洁与美好的代名词,是白云深处的纯粹盛放。可现实并不是一个非黑即白的世界,灰是黑和白的结合体,将丑恶与美好融汇成生活的色泽。

    这世间并没有纯粹的哲学本真或是现实的沦落,每个人都是哲学与现实的重叠产物,纯度的区别是彼此的唯一不同。

    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哲学家,幻想的蓝图皆是万物本源的点点灯火。

    苏菲与席德、艾伯特与少校是彼此的身份对岸,恰似我们与本真成为彼此的身份对岸。

    他们相遇在两者的交界线之中,将本真与现实共同燃烧,无数火星飘洒空中,成为漫天繁星的永恒赞歌。

    【终】

    许多人称《苏菲的世界》在孩童视觉的包装背后,是一部纯粹的学术性小说。在我看来,学术性的内容或许只是旁衬,哲学背面那些微光闪烁更是绝对的主角。

    背面是什么?在汉语词典中,背面指与正面相反的一面。而哲学却不然,如果说哲学的正面是历史悠久的灵魂,哲学的背面是它的涅槃新生。

    他们背离了学术的思维,抛弃了传统的定势,为哲学提供了更多的发展可能。

    它跳脱了千年逻辑与理性的条条框框,用感性去救赎美感的纷呈,将观点的多样性再度萌芽;它帮助苏菲与艾伯特卸掉书中人物的标签,在与命运的抗争中,迎来重生的曙光;它将本真与现实交织交融,用幻想的蓝图试图唤醒封存于内心的哲学灵魂。

    道不可道,角色人生,身份对岸,更是哲学必要且递进的组成部分。道不可道是真实与美感的观点链接,角色人生是木偶追寻人性的命运角逐,身份对岸更是人类灵魂背后的哲学本真。

    人性是观点的背面,本真是人性的背面,从观点到人性至本真,它们演变并融汇成完完整整的哲学本身。

    ……

    在一个夕阳迟暮的傍晚,我仍沉浸在哲学那可遇而不可求的淡淡忧伤之中,晚霞轻掩墨绿的山脉,淡红色的薄纱掀起悠哉的燕雀。总认为黄昏是忧伤的吟唱,它落寞地呆滞着,久久不见回头。

    我也同它,在浓厚的暮色中,对望着形色各异的人群。他们不停地穿梭,快步地游走,景色开始扭曲,而我依旧呆立。

    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一位与我一样呆立的老人。他年逾古稀,鬓角的头发早已花白,满面的皱纹是岁月沧桑的年轮,一道一道刻上脸颊。他微驼着背,素色的衣袖微笼着几根看似早已干枯的树苗,长满茧的右手轻拨泥土,悉心地栽种。

    土壤的棕痕爬满他的指纹,似清朗薄薄萦绕着空洞。

    直至树苗扎根于土壤深处,徘徊的步伐悄然停息,他挣扎着挺直胸膛。

    不解爬上我的眼眸,我询问他栽种的目的,他却笑得淡然,眼角的细纹更加深邃。

    “等到春天,这些树苗会重新萌发新芽。”

    夕阳的微光镀上他的背部,他仿佛栽种着早已干枯的童年。

    这一次,我看清了哲学背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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